彭兰想要骂他,然而声音却变得无力:“你这恶人……杀、杀了我……”
林风清楚,自己想的未免太过简单,以为找出证据将案子结了,就可以还人公道,在这个已经不把公道当成一回事的当涂县,凭借的只有关系、权势、金钱还有手中的家伙。
“你在吃醋。”说这话的是陆小军,他的姿势始终不变,视线专注而严肃的盯着雪飞鸿。
“大竹!”纪太虚暴喝一声,两手拿着玄圭对着大竹老人一划,两道黑白色的光气,经天行地恍若是两道巨大的长虹一般,朝着大竹老人卷去,大竹老人轻喝一声,手中宵练宝剑连连打出数十剑,才堪堪抵挡住这两道长虹一般的阴阳气。
叶扬则是瞳孔一缩,冷声说道:“还能怎么办,和他拼了。这个家伙一定不会让我们拖延半个小时的,既然如此,那我们不妨放手一搏。”
“啊?”这个声音传出了不可抑制的惊讶,对着钱诺说道:“你不能杀我!不能杀我!”
“侯爷!”支太皇揶揄道:“跟某家走吧!”伸出一只手便要抓纪太虚走。
“确实是许久不见,”后土娘娘淡淡道,“我本以为你在两万多年前便已形神俱灭,想不到你竟然还能留到现在,看来这世上之事,确实难料得紧。”
相反,坐在隔壁的残血和黑云却有点紧张感,他们虽然表面完全不动声色,静坐不语,但内心的紧张和刺激还是让他们的皮肤和汗毛都有点微微的颤动,显示出他们的内心并不平静。事实上,要想做到像雪飞鸿一样悠然,并不是强大的实力就可以做到的,雪飞鸿久经残酷的训练,已经把紧张和恐惧这些负面情绪磨得差不多了。